他的歉意。
要说真的还想什么的话……
要是有块牛奶豆腐就好了。
可惜，自己吃不到了。
顾玄鹤想着想着笑了，一袭之中他仿佛感觉到凌霄在着急的呼喊着他，甚至用内力灌入自己的身体说着再也不羞辱他的话。
要不是嘴巴已经没法张开，顾玄鹤真的很想要指着凌霄的鼻子，嗤笑的怼他一句：
“你来晚了。”
……
清冷的风拂过耳畔，带来淡淡的花香。
顾玄鹤睫毛轻颤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睁开了眼睛。
没有束缚自己的玄铁，没有那张羞辱自己无数次的软塌，所有的内力在体内有条不紊的运转着，身体再也没有那种被折腾后的痛苦。
他就这么直愣愣的坐在那里，怔怔的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。
如同一只木偶一般。
顾玄鹤觉得这是一场幻梦，结束之后凌霄又会和以往一般折腾他，笑他不自量力。
直到几声清脆的叩门声，以及清澈的少年音从门口传来。
“师尊，您在吗？”
这个声音对于顾玄鹤来说简直是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，感应到顾玄鹤的不适，瞬间房间内的数把名剑纷纷出鞘，全部汇聚在顾玄鹤附近。
只需要他轻轻挥手，就可以将外面的人洞穿。
他要将凌霄杀死在摇篮之中，一定不能重复之前的悲剧。
可这个时候，顾玄鹤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伸展。
他像是被天道压迫一般死死的僵在了原地。
【警告！警告！不能伤害天道之子！】
“师尊，你在吗？徒儿可以进来吗？”
门外又响起了叩门声，如同催命铃一般让顾玄鹤有些心烦。
他冷冷的哼了一声，一挥手所有的名剑纷纷归位，他则盘膝坐在蒲团上微微眯眼。
“天道之子是吧，行，我不杀他。”
“但是你要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什么。我是杀不了他，但我可以毁掉我自己。”
那声音一改冷冰冰的态度，赶忙答应。
明白态度的顾玄鹤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