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立场。
反正就那次后,金枝就再不肯出门了,学校也不去了。”
“就家属院王长风那闺女不是跟金枝一个学校吗,她说学校都传遍了,说金枝偷东西,嫉妒她姐姐,被他妈扒光了跪在路边,反正说的很难听,啥她身子很白啊,议论她胸部啊,还说她下面长毛,你说金枝一小姑娘,哪受得了这个啊。
本来老师上门做工作,她跟着老师去了一趟,一节课没上完就哭着跑回来,从此再也没有去过了,也不肯出门。
就上次从老宿舍楼搬过来,还是半夜偷偷摸摸没人的时候被孙春草拖来的。”
张荣英哑着嗓子问道,“那,那对父女呢?”
万华呸了一声,“受不了大院里面的议论,走了,听说是跟水泥厂一个寡妇好上了,搬那边去了。
孙春草那个蠢货,还把这件事也怪在了金枝头上,经常能听到她对金枝破口大骂。”
张荣英又问,“孙春草现在那对象你们知道吗?”
万华道,“是造纸厂那个姓姜的对吧?那男人是从乡下回来的知青,好像在乡下结过一次婚,还有两孩子,回城后那边媳妇孩子都不要了。
是孙春草看上的他,但他好像看不上孙春草,毕竟孙春草比那姓姜的大了六七岁呢,不过后面知道孙春草在这边有个房子,邀请他中午过来吃饭,他来了一次,后面不知怎么回事就愿意了。
平日中午也经常跟孙春草回来这边吃饭午休。”
张荣英握着万华的手用力的摇了摇,“万华,谢谢你跟我说这些,这也快下班了,我就不打扰你了,真的感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