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燕拿起梳子,将梳齿浸入一旁的药碗中,那药碗里盛着的,正是她精心调制的腐肌散。
“这歌妓不是爱漂亮吗?就让她尝尝这‘漂亮’的代价。”薛燕喃喃自语,嘴角勾起。
第二日,薛燕装作好心,带着鎏金梳来到歌妓的住处。
“妹妹,听闻你入府了,姐姐特地来看看你,还带了这把鎏金梳,送给你。”薛燕满脸笑意,将梳子递到歌妓面前。
歌妓受宠若惊,连忙接过:“多谢姐姐,姐姐真是有心了。”
“妹妹快别客气,往后咱们在这府里,可要互相照应着。”薛燕说着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歌妓每日都用那把鎏金梳梳头,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。
三日后,歌妓晨起梳妆,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刺痛。
她惊恐地看向铜镜,只见半张脸开始溃烂,脓血不断渗出。
“啊!这是怎么回事!”歌妓尖叫起来,声音响彻整个院子。
薛燕听到叫声,心中暗爽,却装作匆忙赶来:“妹妹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姐姐,我……我的脸!”歌妓哭着扑向薛燕。
薛燕嫌弃地推开她:“这可如何是好,我这就去请大夫。”
说罢,她转身离开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歌妓最后溃烂得不成人形,很快就死了。
裴九郎得知后,厌恶地将她扔进了乱葬岗。
薛燕站在府门口,远远地看着歌妓被抬走,心中畅快不已。
解决了歌妓,薛燕将目标对准了裴九郎。
这个男人不知好歹,竟然将她当成别人的替身。
她从来高傲,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。
她不能容忍这个男人还存活于世,她一定要狠狠的报复。
不知好歹的人,就该死。
一日,她趁裴九郎饮酒时,悄悄在他的酒中下了牵机药。
裴九郎毫无防备,一饮而尽。
很快,药性发作,裴九郎只觉浑身剧痛,四肢抽搐,瘫倒在榻上。
“来人啊!快来人啊!”裴九郎痛苦地呼喊着。
薛燕缓缓走进房间,看着裴九郎狼狈的样子,冷冷地说:“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