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无声息地潜入崔云昭的房间。
崔云昭躺在床上,痛苦地呻吟着。
“夫人,您忍着些,孩子马上就出来了。”稳婆在一旁安慰着。
今日,崔云昭的肚子提前发作,而裴九郎却因为公事远在千里之外。
今日,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崔云昭。
薛燕用迷药弄晕了所有人。
接着,她走到床边,冷冷的看着床上的女人。
薛燕伸出手,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,轻轻刺向崔云昭的腹部,准确地扎中了某个穴位。
鲜血瞬间染红了床单,猩红一片。
薛燕看着这一切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:“崔云昭,没想到今日是你的祭日吧,是不是很惊喜?”
崔云昭在痛苦中挣扎着,最终血崩而亡。
薛燕却伸手,将孩子生生拉了出来。
她双手染血,眼神冰冷:“这孩子,从今往后,也与你无关了。”
薛燕抱着啼哭的婴孩,在黑暗中冷笑。
她轻轻摇晃着孩子,声音低得如同鬼魅:“宝贝,你来得正是时候,我的蛊虫正需要一个活人祭品,你是最适合的。”
说罢,她将孩子递给早已等候在暗处的彩儿,“送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,别让人发现。”
彩儿吓得脸色苍白,颤抖着接过孩子,匆匆消失在夜色中。
处理完这一切,薛燕回到自己的房间,若无其事地躺下,心中却盘算着下一步计划。
裴九郎回来以后,得知了消息,瞬间消沉了下去。
薛燕则在一旁假意安慰,实则暗自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没过多久,裴九郎恢复了些许,又开始在府中寻欢作乐。
一日,他带回来一个歌妓,模样竟也有几分像崔云昭。
薛燕得知后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她绝不会允许再有别的女人取代自己在裴九郎心中的“位置”。
“彩儿,去把那鎏金梳给我拿来。”薛燕吩咐道。
“娘子,您要那梳子做什么?”彩儿怯生生地问。
“不该问的别问,照做便是。”薛燕瞪了彩儿一眼。
彩儿不敢再多言,赶忙取来鎏金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