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难。”
沈清欢瞪大了眼睛,不住的摇头,“这怎么可能?我不信,我爹娘怎么会这么对我?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你胡说!”
司徒半梦轻轻叹了口气,“事实就是如此。是不是胡说,你后面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言尽于此,你要信便信,不信就继续留在沈家吧。”
说完这些,窗户又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司徒半梦一个闪身,便又消失在夜色里。
沈清欢呆坐在原地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过了半晌,她终于冷静下来,细细思考着以前的种种。
她发现,父亲母亲虽然疼爱她,但那种爱却总有隔着一层的感觉。
而父母在一月当中总有借口出门几天,大多时候都会说去探望亲戚。
他们口中的所谓亲戚,沈清欢从未见过。
现在想起来,很多事情确实可疑。
莫非,他们那几天就是去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了?
而按照刚刚那个女人所说,自己的父母也是被他们杀的。
那他们岂不是自己的仇人?
她记起自己曾经确实听过有“换命”一说。
比如哪个孩子被算命先生算出,命中注定有一劫,那么这家人便可另寻一个生辰八字相近的孩子,悉心养大,与之前的孩子生活轨迹相同。
到了历劫的那天,劫数自然会被后来的孩子给挡去,亲生孩子便可安然度过。
想到这些,沈清欢又回忆起了前几天在门外听到的那些话。
还有那个襁褓。
还有很多很多事,都充满了疑点。
她越来越心惊,越来越觉得事情的真相恐怕真如刚刚那个女子所说的那般。
沈清欢痛苦的流下了眼泪,泪水打湿了枕头。
她想起柳心柔平日里的慈爱,想起了沈明远对自己的教导,那些看似温馨的画面,如今却变得如此虚伪。
她握紧了拳头,紧咬牙关:“既然如此,我便要弄清楚一切,绝不会任人摆布。”
从那以后,沈清欢表面上依旧是那个天真烂漫的沈家大小姐,每日在闺房刺绣、与翠儿说笑。
可暗地里,她却开始留意府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