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山就着这微弱光亮,全神贯注地诵读着手中古籍。
他身形瘦削,因长期营养不良,脸颊凹陷。
可他眼睛却亮得惊人,透着对知识的极度渴望。
破旧衣衫满是补丁,在寒风中瑟瑟抖动。
正是在这样的环境里,云山却写出了让夫子震惊的大作。
第二日,夫子将云山的文章念给大家听。
众人无不惊叹。
夫子摸摸胡须,赞许的看着云山,“云山啊,你有状元之才啊!”
夫子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赞扬一个人。
可见云山确实是个好苗子。
同窗也都佩服云山,纷纷传阅云山写的这篇文章。
很快,云山的文章不但在学堂里被众人熟知,还流传去了别的地方。
云山不知,正是他的这篇文章会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京城最负盛名的望江楼,华灯初上时便已宾客满堂。
今夜,一众小有名气的才子雅士齐聚于此,把酒言欢,吟诗作对。
高南箫一袭月白色锦袍,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,恰到好处地彰显出他的不凡身份。
他手持酒盏,身姿挺拔地站在窗边,俯瞰着楼下繁华的街市,面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。
“高公子,今日能与您同聚于此,实乃我等之荣幸啊!”
一位身着宝蓝色长衫的年轻书生满脸堆笑地说道。
“是啊是啊,高公子才高八斗,又出身名门,日后必定前途无量,还望您多多提携我等。”
另一个穿着灰色布衫的才子也连忙附和。
高南箫闻言,微微转过身来,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,说道:“各位过奖了,大家皆是饱学之士。”
“日后定能在这文坛闯出一番名堂,又何须南箫相助。”
说罢,他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。
酒过三巡,众人谈兴正浓。
突然,张公子从袖间掏出一份文稿,满脸兴奋地扬了扬:“诸位,我这儿有篇妙文,出自近日崭露头角的学子云山之手。”
“最近文人圈里都传疯了,都说好得不得了,还请高公子点评点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