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得的寒潭水,眨眼间在西施手臂排成北斗阵型。
范蠡趁机掏出盐引契书,浸了烈酒点燃往伤口一按——
青紫色毒烟从西施指尖逼出的刹那,吴长老的玄铁令牌突然与禁军头目那块产生共鸣。
两块令牌拼合的裂缝处,露出半张靛青舆图。
楚逸风剑尖挑破令牌夹层时,染血的桑皮纸飘落,密密麻麻记载着各州府药材流向。
&34;原来龙涎散的账本在这里!&34;西施虚弱地扯下耳坠砸向毒烟最浓处,南海珍珠遇毒炸开的荧光里,隐约可见&34;周记商行&34;的水印。
楚逸风靴底碾碎珍珠粉,突然对着悬崖上方露出森白牙齿:&34;劳烦范大夫给周老板备个雅座。&34;
悬崖边缘传来绳索崩断声,范蠡的洛阳铲不知何时已撬松岩层。
当先冲来的骑兵连人带马坠入他布下的铜钱阵,王守财怀里跌出的对牌正巧落在西施脚边——青铜牌面沾着暗红血渍,与冷宫井底打捞出的玉匣锁痕严丝合缝。
楚逸风突然吹响骨哨,三天前签到时获得的漠北苍鹰俯冲而下。
鹰爪撕开王守财的衣襟时,半本浸着茶渍的账册随风翻页,某页夹着的孔雀蓝丝线,与吴长老小妾发髻上的装饰如出一辙。
&34;好戏该换场了。&34;楚逸风剑锋挑断吴长老的犀角腰带,剥落的夹层里掉出半块虎符。
当他用染毒的箭头在账册封面刻下周字时,系统光幕突然弹出青铜甗的虚影——那是签到时挖出的前朝刑具,此刻正在物品栏里泛着幽幽青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