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走他一半财产!”徐巧巧认真点头。
楼藏月却惨笑一声。
分走白行简的财产?怎么可能?
婚前可就签了协议,她什么都没有,只有白太太这一个名头。
可她已经迫不及待离开那个家,只有这样,她才能起诉章玥。
她不能让自己父亲死的不明不白。
徐巧巧忽然想到了什么,惊愕地看向楼藏月。
“那,那孩子怎么办?”
“孩子没了。”
楼藏月的声音最后飘散在了风中。
隔天天不亮,就已经有许多人来到了殡仪馆。
来的人中一半都是残疾人,还有不少似乎是连夜赶来的,身上还背着行李。
王旭明推着轮椅过来,紧紧握住了楼藏月的手。
“小月,好孩子,苦了你了,我们都来了,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了你。”
他身后其他人也用力点点头,每个人都哭红了眼。
楼为民和他的名字一样,一心一意为了他出来的那个大山中的父老乡亲。
罐头厂赚的不多,却能维持大家的生计。
他也有几次机会能飞黄腾达,卖掉厂里的配方,总归是能赚上一笔。
可他说什么都不肯,生怕自己的这些乡亲丢了工作,没法养家糊口。
这些年他自己也过得苦哈哈,心脏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。
每个月吃药就要几万块,他舍不得,却也不敢死。
他死了,工厂怎么办?女儿怎么办?
可他还是死了,就这么被撞死了。
楼藏月麻木地对吊唁者鞠躬,她已经没了眼泪,只剩面无表情。
忽然,一声柔弱又有些做作的哭声响起。
章玥穿着高定的黑色礼服,带着半遮面的帽子,哭得梨花带雨地走了进来。
她一个趔趄差点碰倒楼为民的骨灰。
楼藏月下意识将骨灰盒抱在怀里,冷冷地看向她。
“谁让你来的?这里不欢迎你!”
“楼小姐,我是来送你父亲最后一程的,我是来赎罪,来忏悔的,真的很抱歉。”
章玥九十度鞠躬,抬起眼时哭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