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置疑。
“露脸有什么用？我都这样了，根本跳不了舞啊。”刘晓红抽抽噎噎地问，显然还没能理解她母亲的深意。
苏秦在门外无声地摇了摇头，这刘晓红的脑子，果然跟她那张脸一样，中看不中用。
刘主任压低了声音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算计和狠厉，但苏秦耳力何等敏锐，依旧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：“你脑子是榆木疙瘩吗？这点事都想不明白！”
“你这个样子，完整的舞蹈肯定是跳不了了，评委也不是瞎子。”
“但是，只要你人到了现场，在台上亮个相，哪怕是装装样子，我就有办法把这事儿给圆过去！”
“什么办法啊？”刘晓红依旧是一头雾水，哽咽着追问。
刘主任显得有些不耐烦，但还是解释道：“你之前不是准备了一个什么蒙面纱的西域风情舞吗？刚好用上！”
“明天你就先上去，随便比划两下，然后假装脚伤复发跳不了。”
“等灯光一暗，我早就安排好了，找个跟你身形差不多的替身，蒙着面上台替你跳完！”
“到时候舞蹈惊艳全场，评委那边我再去疏通疏通，打点一下，你入选这事不就成了？”
苏秦在门外听到这里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嗤笑。
好一个“移花接木”，好一个“暗箱操作”。
这对母女，为了达到目的，还真是不择手段，脸都不要了。
“真的吗妈？这样……这样真的能行吗？”刘晓红的声音里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期待，刚才的哭泣和绝望一扫而空。
“行不行都得行！这是最后的机会了！”刘主任斩钉截铁地说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，“你明天给我打起精神，准时到文工团报道，剩下的事情，我来安排妥当！”
“好！妈！我知道了！我明天一定去！我一定好好表现！”刘晓红的声音立刻不哭了，反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和得意。
苏秦在门外静静地听着，眼底闪过一丝彻骨的寒光。
这刘家母女，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，狗改不了吃屎。
都到这份上了，居然还不死心，还想着投机取巧。
非要撞了南墙才肯回头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