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更不清楚，杂物间为什么会有血迹。”
她还在嘴硬，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。
“是吗？”
顾维章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冷笑：“既然不知道，那就在这里好好想想。想清楚那地上的血，到底是怎么来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想清楚了，我再来‘救’你。”
那个“救”字，他说得又冷又硬，带着浓浓的嘲讽。
宋舒柔彻底崩溃了！
她死死抓住顾维章的胳膊，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。
“不！维章！我可是你老婆啊！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我被她们打死吗？”
她哭得涕泗横流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，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高贵端庄？
顾维章冷漠地、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，甩开她的手。
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。
“我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：“既然你连自己做过什么都认识不到，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！”
他说完，转身就要走。
背影决绝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“不——！！”
宋舒柔发出凄厉的尖叫，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。
“维章！回来！你回来！”
她连滚带爬地想去追，却被冰冷的铁栏杆挡住，只能绝望地拍打着。
顾维章的脚步，顿住了。
他缓缓转过身，脸上依旧是那种让人心寒的漠然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“告诉我，杂物间地上的血迹，到底是谁的？怎么来的？说清楚了，我会‘想办法’，把你弄出去。”
宋舒柔猛地止住哭声，愣愣地看着他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机会？
还有机会？
她张了张嘴，牙齿用力咬住下唇，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说？
怎么说？
那血……那是顾景之的！是她让打断了顾景之的腿，差点把他打死在那里留下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