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匕首……”他支支吾吾，半天憋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顾景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眼神锐利如刀：“怎么，我的匕首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不不不，没有问题，只是例行公事，例行公事。”警察连忙摆手，额头的汗珠更密集了。
他偷偷瞄了一眼苏秦，又看了看顾景之，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推到苏秦身上，又不至于得罪顾景之。
“顾少爷，您看这……这女人持匕首杀人，人证物证俱在……”
“证据？”顾景之打断他的话，语气玩味，“什么证据？”
警察愣了一下，下意识地回答：“目击证人，还有……还有这把匕首。”
“目击证人？”顾景之嗤笑一声，“谁看见她杀人了？”
警察语塞，他只是想尽快结案，并没有仔细调查。
“这……”他求助地看向另一个警察，却发现对方也同样一脸茫然。
顾景之站起身，走到苏秦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你杀人了？”
苏秦摇摇头，眼神坚定：“我没有。”
顾景之转头看向两个警察，语气冰冷：“听到了？她说她没有杀人。”
两个警察面面相觑，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“可是……”
感受到顾少爷对苏秦的态度还算友善，警察脸上的笑也堆了起来：“苏小姐，您稍等，我们去去就回。”
然后，毕恭毕敬地把顾景之请了出去。
“顾少爷，你看这事儿……跟您也没关系，就这女人……”
他指了指审讯室，意思很明显，只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苏秦身上，这案子就可以了解了。
顾景之冷笑一声：“没关系？我的匕首在她手里，你说跟我没关系？”
警察脸色一变，连忙解释：“不是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这事儿就推到她头上就行了，您就不用……”
“不用什么？”顾景之打断他的话，语气森冷，“事事都得讲求证据，没有证据，怎么能随便冤枉人？”
警察哑口无言，他知道顾景之不好糊弄，却又不敢得罪他。
“这……”他支支吾吾，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