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火把扫过洞窟四壁,忽然定在东北角的壁画上:
&34;数数箱子,七口朝乾位&34;
柱子闻言惊呼道:
&34;少了一口!这旮沓应该有八口箱子才对!&34;
陈大河闻言笑道:
“看似这里除了一些破烂箱子啥也没有,其实真正的好东西八成是被老梆子藏了起来!”
抬手打断想要说话的柱子,陈大河皱眉嘀咕道:
&34;丙七半窖呈呈者,显也,这个壁画绝对有门道!&34;
柱子闻言一愣:
&34;我说你别魔怔了,你瞅瞅这满地的破木头啥也没有。&34;
陈大河敲了敲墙面,一阵咚咚的空响传入耳中,抽出猎刀,刀尖沿着壁画边缘轻轻刮蹭:
&34;破木头?光绪二十三年关东大旱,能凑出七口整料樟木箱的主儿”
说着,
刀刃突然卡进了一条缝隙:
&34;你瞅瞅这是啥?&34;
柱子凑过来时,陈大河已经撬下半块青砖。
砖缝里簌簌落下的不是灰土,而是金黄色的干草末!
柱子眼珠子瞪得溜圆,
&34;大河!这墙里有东西&34;
话音未落,陈大河反手把火把塞进柱子手里。
猎刀沿着砖缝游走,剥落的青砖后渐渐露出个檀木佛龛。
积满灰的龛门突然&34;咔嗒&34;轻响,竟自动旋开半寸。
柱子瞅着佛龛突然犹如着魔一般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!
&34;别碰!&34;
陈大河暴喝时已迟了半步。
柱子染血的指尖刚触到龛门,九道碧影闪电般窜出。
定睛看时,竟是九只通体碧绿的黑龙江林蛙,鼓胀的腮帮子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。
&34;快闭气,这些畜生能分泌神经毒素!&34;
陈大河扯着柱子后领暴退,右手甩出狼皮袄罩住蛙群。
被激怒的林蛙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怪叫,蛙蹼拍打狼皮竟溅起幽蓝火星。
最肥硕那只突然弹射而起,毒腺喷出的黏液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