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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闪一边儿去,扛着你的山狗子起码离我十米开外。”
柱子一愣,
有点懵圈:
“咋了,为啥啊?”
陈大河没好气地回道:
“我这正用鼻子追踪那鹿呢,你这山狗子味儿太冲,把老子鼻子都给熏懵了,我咋闻啊?”
陈大河停了一下,
又接着道:
“你忘了上午那鹿是怎么撒丫子跑的?不就是因为闻到山狗子的味儿了嘛。”
“你要是还想让这头鹿跑了,你就继续在这儿戳着。”
柱子听着这话,
心里头老大不乐意,
不情不愿地扛起山狗子,
脚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后挪着。
嘴里头嘟嘟囔囔地没闲着:
“上午那鹿尥蹶子是不是山狗子的影响还不知道呢,保不齐是遇到了啥危险,或者是让啥野兽给吓着了。”
边说柱子边用眼角瞥了瞥陈大河:
“也不知道为啥非得这时候找鹿,这大雪封山的,找个鹿跟找针似的,难不成还真能靠鼻子闻出来?”
陈大河听着柱子的嘟囔,
白眼儿一翻,
压根儿没心思搭理他,
闭上眼睛一门心思地继续追踪那气味。
空气里各种味道都有,
雪花儿的清新、泥土的腥味、树叶儿烂掉的霉臭,
还有那么一丝鹿的骚气。
陈大河顺着这味儿慢慢转身,
寻摸着气味的方向。
突然,
陈大河眉头一皱,
这鹿味的里头咋还混着股子别的骚味?
这不像是鹿的味道,
倒像是吃肉的畜牲的气味。
这念头一冒出来,
陈大河睁开眼死死地盯着气味传来来的方向,
操!
鹿群的附近不会有老虎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