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枪:
“咱有枪在手,真要是遇到猪倌子,也不怕它。”
“只要咱小心点,别弄出太大动静,说不定就能把鹿给打了。”
说完,
陈大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继续道:
“你就把心放肚子里,就我这鼻子你还不知道嘛?”
“那些畜牲还没出现我就能闻到,大不了闻到老虎的味,咱俩撒丫子跑就是了!”
说完,
陈大河瞧见柱子听了自己的话,
眼神里闪过一丝心动,
可转瞬又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色。
又见他嘴张了张,像是有话要说,
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。
柱子眉头紧锁,
眼睛四处乱飘,
一会儿瞅瞅陈大河,
一会儿又瞄瞄越来越黑黢黢的山林。
憋了半天屁的柱子,
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了出来!
“咱……咱真要弄吗?”
陈大河听完柱子的话,
乐了,
这家伙一贯是个没主心骨儿的货,
既然他这么问,
陈大河觉摸着这家伙是心动了,
清了清嗓子,
伸手拍了拍柱子的肩头:
“你要是心里头打鼓,就先回家,我一个人去溜达溜达也行。”
“不过你要是跟我一起呢,我可以跟你保证,有我在,啥事儿都不叫事。”
柱子闻言咬了咬牙,
仿佛是下了啥重大决心似的看着陈大河:
“咱俩一起出来的,我咋能一个人跑呢?那不是成了缩头乌龟了吗?”
“不过咱可说好,要是遇到猪倌子的影儿,咱可得转头就得跑啊!”
陈大河一听这话,
眉毛一挑,
鼻子一抽,
使劲的吸了吸周围的空气,
想从这一堆气味里找出独属梅花鹿的气味。
可那山狗子的骚气和血腥味儿直往鼻孔里钻,
让自己没法儿好好分辨。
陈大河转头瞪了柱子一眼,皱着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