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河兄弟,晚上没事就去家尝尝嫂子的手艺,咱们好好喝两盅。”
说完,
柱子媳妇转身扭着胯就往外走,
那架势,
就像是大冬天里的一股春风,
不骚非要装骚,
柱子看着媳妇扭着腰肢走出去的背影,犯了嘀咕:
“俺这媳妇今天咋这么不对劲呢,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扭的啊。”
陈大河挑了挑眉,
似笑非笑地说道:
“春天快来了呗!”
柱子闻言一愣:
“啥意思?”
陈大河呵呵一笑,
并没有接茬,
柱子这人,
有些地方挺精的,
但是在感情这些事儿上,
那就钝得跟块木头似的。
自家媳妇都快骚得冒烟了,
他还在这琢磨媳妇咋不对劲。
不对劲就对咯,
这种事儿,
陈大河见得多了。
上辈子在花丛中纵横过来的陈大河,
怎么能看不出那娘们打的什么主意。
保不齐是看自己能打猎会赚钱,
又不打算跟柱子离婚,
又想着跟自己搞点暧昧,
想两头吃。
幼稚,
要身材没身材,
要脸蛋没脸蛋,
真当自己是饥不择食啊。
想着,
陈大河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,
从柱子手里接过那貂,
头也不回地走到案板前头:
“柱子哥,要不要学学咋剥皮的?学会了以后你也能自己动手弄弄皮子。”
柱子被陈大河这么一打岔,
瞬间就忘了他那媳妇发骚的事,
忙不迭地点头答应:
“对对对,学学学,必须得学。”
说着,
柱子赶紧蹭到陈大河旁边,
眼巴巴地瞅着陈大河从腰间掏出那把亮堂堂的猎刀。
陈大河轻轻捏了捏貂皮,
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