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一笑,一转身颠颠地跑到院门口,
把藏好的野兔子提溜到正屋,显摆似的在小花崽儿眼前一亮:
“瞅见没,爹给你整回来的,今晚上咱们就炖兔子肉吃。给崽儿整俩大兔子腿咋样?”
陈大河瞧着小花崽儿虽然还是没开口,
但那双小手却忍不住往前探了探,好像是想摸摸那只兔子笑了。
爷俩正在温馨的当口,陈大河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,
咳得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给咳出来似的。
陈大河赶紧拿破布捂住嘴,
原身这病秧子的身子骨,可算是让自己在一天内难受了两回。
瞅着小花崽儿那眼神又暗了下去,
陈大河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似的,疼得慌。
赶紧摆了摆手强装笑脸:
“爹没事,爹去整那个兔子,一会儿给咱崽儿炖兔子肉吃。”
话音刚落,
陈大河转身就出了正屋,
步子沉甸甸的,像是背了座山。
自己是真心看不得孩子眼神里没了光,
尤其是自家闺女,
那心疼劲,真比刀割还难受。
刚走出屋的陈大河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,
紧接着院子的大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陈大河抬头一瞧,原来是柳婶子领着一帮人进来。
柳婶子四下里一扫,
见陈大河提着兔子愣神的站在那,有些担心地问着:
“梅花呢?”
陈大河赶紧把兔子放下,笑呵呵的走上前:
“梅花他们走了,没啥大事。”
柳婶子又追问了一句:
“他们没难为你吧?”
陈大河摇了摇头,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:
“没有,就说了两句话,他们就走了。”
柳婶子上下打量着陈大河,
眉头一皱,有些不放心:
“大河啊,有啥事别自个撑着,都是一家人,有啥难处大家一起想办法。”
陈大河挺了挺胸膛,脸上挂着一丝故作的轻松:
“婶子啊,您就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