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或许是想要关心她的，但性格使然，此时他的声音中又忍不住带了几分冷硬，像是质问。
知妤转过头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，反问，“你不知道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知妤扯了扯唇角，“我不相信。”
陆湛沉默了一下，再说道，“乔颜她已经走了。”
“所以你明明知道的。”知妤唇角的笑容却是更深了几分，“你这段时间一直都知道，却选择什么都不解释不问，陆湛，你想看见什么？”
“是想让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你，还是希望我当个哑巴瞎子？”
“你想让我解释什么？”陆湛却反问，“我跟乔颜之间的关系？”
知妤不说话了。
陆湛也没有再继续说。
无边的沉默蔓延开。
最后，是知妤将他的手指掰开，“算了，你说不说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话说完，她也往前面走了几步。
但想了想，她还是觉得不忿，于是转过头来，对着陆湛说道，“你知道么？你真的很没劲。”
“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，能知道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，我想要的其实就是一个肯定的答案，哪怕你跟我说一声，那天你只是送她回去，因为她要出国了，所以你最后送她一程，我都会释怀。”
“但你偏偏什么都不说，你不是不知道我在介意，你只是……连解释都懒得。”
“陆湛，我也不想再去问你究竟是不是喜欢我这件事了，因为现在你就算是真的喜欢，我也不要了。”
话说完，知妤就往屋内走了。
她原本还以为陆湛会追上来的。
毕竟她刚才那一番话，算是否定了他的存在和感情。
按照陆湛的性格，他应该会恼怒的。
但让她意外的是，并没有。
等她回到一楼客厅不久，陆湛也跟着从花园中回来。
但他没有接近知妤。
他只直接……离开了别墅。
知妤站在原地，原本平静的克制的情绪，在这一刻倒是突然开始上涌。
比起内心深处的感情，更快反馈到的是她生理性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