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个答案而已。”知妤说道，“我就想知道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……
水榭居。
陆湛今晚回来的时间更早一些。
但让他意外的是，知妤已经睡着了。
她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，睡容平和恬静。
陆湛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后，这才收回了视线，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。
等他洗完澡出来时，却发现知妤已经醒了。
她好像还没从睡梦中抽离，此时正坐在床上，眼睛愣愣地看着前方。
陆湛看了她一会儿后，这才问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听见声音，知妤似乎才发现了他。
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后，摇头。
陆湛也没有再继续问。
知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，突然说道，“我刚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我梦见……孩子没有了。”
她这句话让陆湛的动作一顿，然后，他慢慢皱起了眉头。
知妤转头看向他，“你知道梦里是谁杀了他吗？”
“那只是一个梦而已。”陆湛却是说道。
他的话，明显是回避了知妤的问题。
“看来你知道。”
知妤轻声说。
陆湛的手一下子收紧了。
知妤什么也没再说，只重新躺了下来。
陆湛看着她的背影，唇角一点点收紧了。
很快，房间内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熟悉的卧室，昨晚发生的一幕幕还近在眼前，知妤甚至还记得昨晚结束的时候，陆湛还将她拥入了怀中。
那是他从未展现过的温柔。
当时知妤就觉得他是心虚和弥补。
现在看来……还真的是这样。
“我想要去b城。”知妤突然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你不就只是想要孩子吗？你可以派个人跟我一起去，到时候孩子生下来，你让人给你带回来就可以了。”
她的话说完，陆湛突然笑了一声，“温知妤，你是不是疯了？”
“如果我留在衡城，你确定我能顺利将孩子生下来？”知妤问，“你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