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象不到的，许知意，真的……呵呵……”孙慧慧泪光闪闪地仰望着包厢里的璀璨的水晶吊灯。
许知意别开视线，不想看孙慧慧拙劣又令人作呕的表演。
“温泉酒店，我跟着谢志华去的，他那个时候还想睡你呢，从南城回来他说遇见你了，我嘲讽了你一句，你猜发生了什么？”
许知意沉默不语，发生什么与她都没关系，但孙慧慧情绪失控的样子，显然没发生什么好事。
“他打了我！”
孙慧慧说着撩起衣袖，双臂上是触目惊心的黑紫伤痕。
“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？”
许知意惊讶谢志华会动手，却并未对孙慧慧产生同情心理。
“对，都是我咎由自取，哼……”孙慧慧自嘲的笑了起来。
“许清欢知道了我和宋明沉之间的事情，我现在连夜总会的公主都不如，许知意，就像个玩物，她安排我伺候谁，我便要去伺候谁！”
“她搞不了傅凛渊，便想要先搞谢家，你懂我的意思吧？”
许知意抿唇盯着孙慧慧。
原本那股清纯劲儿已经全没了，原本好看的双眼，如枯木般空洞无光。
“懂，从谢家开始瓦解傅家，她胃口不小。”
孙慧慧摇头，“她身后有人，住这里。”
孙慧慧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许知意。
许知意接了，垂下眼眸看了看，接着她拿起打火机点燃，将纸条烧了。
孙慧慧盯着被点燃的纸条，眼底闪过惊讶，“你信不过我？”
许知意摇头，“我不想游戏还没开始你便没了。”
孙慧慧眼眸一颤，眼底闪现晦暗不明的情绪。
许知意一直注视着她的反应。
“你看到了我的幸运，没看到我的不幸，总拿我拥有的，比你没有的，这本身就是不对的。”
“我不恨你，但对你失望，明明你本身便很优秀，却要自甘堕落。”
“当然，人只在自己的认知中做自认为对的选择，我也不例外。”
“希望你这次是真心的，孙慧慧。”
对于插过她刀的人，许知意不可能完全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