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里，布满了红血丝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
“我现在的状态，就像……就像三年前刚失恋的时候。”
谢怀谦轻叹了口气。
“对，你不知道，不知道我谈过恋爱。”
谢怀谦喃喃自语着，满是红血丝的黑眸中充满痛苦纠结。
傅凛渊看了看窗外，晴空万里，是个艳阳天，可面对这样的谢怀谦，他的情绪好似被雾霾笼罩住，很是沉闷。
“别这样，怀谦，你能来找我，说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”
许知意不让他告诉谢怀谦，可他也并未刻意封锁消息，只要谢怀谦稍微动用人脉查一查，一切真相都能被还原。
许知意端着茶壶和茶杯进来的时候，谢怀谦正低头捂着眼睛在低头呜咽。
许知意放下茶具，半蹲着看向傅凛渊。
傅凛渊冲她缓慢摇头，接着轻抬下巴，示意她出去。
许知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好一会儿，谢怀谦情绪才有所缓和，“是我错了吗？”
他像是在问傅凛渊，也像是在问自己。
“站在你的角度上来讲，你没错，怀谦。”
谢怀谦一张嘴，眼泪止不住地又落了下来，他抬手抹了一把眼泪，“她还能回来吗？你告诉我，凛渊，她还能不能回来？我承受的住，你告诉我实话，告诉我……实话……求你！”
傅凛渊喉咙哽了哽，“能，能回来，怀谦。”
谢怀谦眼泪大颗大颗无意识落着，可因为傅凛渊的话，他扯着唇角笑了，笑的苦涩又痛苦。
“我只信你的话，凛渊，你知道的，这个世界上，我只信你的话。”
傅凛渊哽着嗓音“嗯”了一声，帮他倒了一杯茶水，“我知道，工作或者出去走走，别让自己陷在不好的情绪之中，不应该用这种状态等待。”
谢怀谦点头，闭眼深吸了口气。
……
谢怀谦离开后，许知意一双清澈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傅凛渊。
“他想起了关于雀灵的事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