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，细水长流中对他产生更深的感情，她便会相信，她的未来中可以有他。
……
傅凛渊离开后，楼珩轻叹了口气，“谦哥，你说小知意会爱上渊哥吗？”
谢怀谦晃动着酒杯中的褐色液体，“短时间内很难，这几年通过帮人打官司，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，许知意没有陷入抑郁，没有想要一死了之，她内心已经强大到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程度，你觉得是什么支撑着她还活着呢？”
一件件，一桩桩的事情，都不是这朵温室娇花能承受的。
可就是这朵温室的娇花，经历了暴风骤雨，依然在努力活着。
楼珩静默不语。
许嘉泽，她的爷爷，她在乎的人。
想起许老爷子出事后，在医院她丢了神魂的样子，他心一抽一抽痛的窒息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楼珩无意识捏碎了手中价值不菲的琉璃酒杯，鲜血从指缝溢出，楼珩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，甩了甩手中的玻璃碎片。
谢怀谦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，漆黑的眼眸闪现锐利的光芒。
“你……”
楼珩冲他笑了一下，“这杯子质量有问题。”
谢怀谦确实没注意到楼珩有没有用力握杯子，他黑眸闪动，眼底存了一丝疑虑。
“我喊人进来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谢怀谦说着已经按了按钮。
喊完人后，他盯着楼珩受伤的手，像是委婉提醒似的再次开口：“凛渊认定的，几乎是不可能更改的，别人不了解他，你和我应该了解他，阿珩。”
楼珩自然能听出谢怀谦话中的深意，他面上恢复吊儿郎当的笑，“谦哥，我知道，我就是后悔没早点向她伸出援助之手，我跟她哥关系也不错，这你也知道。”
谢怀谦目不转睛审视着楼珩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