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总裁办。
……
傅凛渊回到公寓,许知意已经睡下。
他冲完澡上床,从她身后拥住她,英挺的鼻尖贴在她的发顶,狠狠吸了吸,低喃着,“娇娇……”
许知意在他开门的时候便醒了,但她在装睡。
听到“娇娇”她本能的紧张。
果然,到底傅凛渊还是没放过吃她的豆腐。
忍了一会儿,在男人吻上她侧颈后,她抬手推向傅凛渊的脑门,软着嗓音道:“累……傅凛渊……”
傅凛渊幽深的黑眸粘稠的望着她,“我只亲亲,不做别的,娇娇。”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许知意闭着眼睛穿衣洗漱的。
就有点无语……
中午吃饭时,她频频走神。
昨晚她不敢看,所以一直盯着傅凛渊的喉结。
禁欲冷戾的男人在情欲浸染下蓬勃而出的男性荷尔蒙,与他平时禁欲冷酷的样子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感,简直不要让人太爱!
“不合胃口?”
傅凛渊见她盯着香肠发呆,柔声询问。
许知意回神,对上他此时禁欲冷戾的脸,像是被烫到似的迅速转移视线。
可她没发现,她白皙的小脸早已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,便已经爬上红色云朵。
“没,没有,今天不想吃这个而已。”
许知意说着,赶忙将她餐盘里的德式香肠夹给傅凛渊。
可香肠在落入他的餐盘后,她才意识到她犯了他的禁忌。
洁癖那么严重的人,怎么可能吃她盘子里的东西?
“那个抱歉,我打包……”
一边说着一边正欲夹回来的香肠被傅凛渊用筷子扣住。
“我来吃,老婆。”
将香肠扣下后,他又将他餐盘中的三块糖醋小排放入她的餐盘中。
许知意心好似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,轻轻软软,却令她的心湖晕出一层接一层的涟漪。
“你不介意吗?”
虽然她没有吃,可她的筷子上有她的口水。
傅凛渊抬眸看她,“介意什么?你的口水?我吃的少了?让你产生这样的疑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