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动起来跟灵蛇一样。
温景最拿手的是阵法。
姑娘攻上去,温景只守不攻。
渐渐的,所有人都发现,温景是在画阵。
以脚为笔,布下的一个莲花印记的神级阵法把姑娘单独围住,没有取她的性命。
“你!温景!你看不起我!为何只守不攻!就连阵法都是防御型!”
姑娘用上各种招数都没能劈开大阵。
最后放弃:“我认输。”
温景收回阵法,下台。
这一次,他听见的声音不再是说自己是邪修。
都在感叹两天内,他布出两种不同的神级阵法。
“那又怎样,又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坏,从前是邪修的事情也是真的。”
这样的话也是少数人在说。
晚上再次回到客栈。
云洛点了满满一大桌的菜。
“犒劳一下我们。”
她撕下一个鸡腿,放进温景的碗里:“你一个,我一个。”
进到嘴里,她被辣的嗓子快冒烟了:“这不是卤的吗?怎么这么辣?斯哈斯哈——”
“水水水——”
她拍桌,桌上没有水:“小二!来点水!”
小二把水端上来,云洛喝在嘴里却喷了出来:“这怎么是酒啊?”
小二:“不会啊,姑娘,这就是白水啊。”
桌下,温景收回作乱的手。
小二只好再去拿水,一边走,一边自我怀疑:“我明明拿的就是白水啊,奇怪,难道是水坛子换成酒坛子了?”
当晚,云洛因为吃辣加上喝了酒,客栈的茅房都快被她踏破了。
终于在第二天早上,她从厕所出来。
虚脱的怀疑人生。
“不行,今天是最后一场比赛,我不会被云间仙的人给整了吧?”
云洛一路扶着回房间。
敲响温景的房门:“温景,温景,我走不动了,搭个顺风车呗?”
“温景?”
还是没人应。
小二正好上来收拾房间:“姑娘,这间房昨夜就退了。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