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。
苏漾二话不说,手起刀落,划开多嘴男人的手腕,鲜血喷溅出来,洒了她一脸。
“你话多,轮到你了。”
多嘴男人疼得差点晕厥,“你个贱女人”
“以这种流血速度,一个小时后你会死。”苏漾警告他。
“是苏柠,苏柠派我们跟踪你,她发现你有一种药能吊住张桂云的命,想让我们绑了一个姓冷的医生抢药方。”
“可是姓冷的太难搞了,我们才注意到实验室里的这位祖宗。”
他带着哭腔,光速回答。
一个两个,都是他们惹不起的,这到底是遇见了什么阎王爷。
苏柠真是害惨他们了。
“苏小姐,您大人大量我们也是受人指使,求您放过我们吧。”
苏漾脸色沉静,眸子黑沉,“所以,是你们伤了冷砚琛?”
两个人面面相觑。
五分钟后,山顶传出凄厉的痛苦哀嚎声。
寒辛回头看着从大门里晃晃荡荡走出来的小丫头,眉眼里露出赞赏的光芒。
“都解决了?”
“嗯。”
苏漾扭动手腕,“这套针法您教我的时候我就说我练不好,还真是难。”
“活体试验几次,就能有所成就了,你在针灸术的学习上很有天赋,需要勤学苦练。”
“好,以后我找机会多试试。”
两个人把残忍的折磨谈论得跟天气一样简单。
空旷的厂子里,四个人像是没有手脚的爬行动物一样,疼得满地打滚,被封了喉咙处的经脉,他们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,亲眼看着鲜血顺着身体里涓涓流出,那种濒临死亡的无力感让他们瞳孔又绝望,不出几分钟,纷纷双眼一翻,晕死过去。
以后他们想起今天,都会成为噩梦。
苏漾扶着寒辛从小路往山下走。
“师父,真是辛苦你为我受累了。”
“没事,我这腿好了有几天,就当活动筋骨了。”
师徒两个相互依偎,曾经她们就是这样在监狱里度过一个个难熬的日子。
大路上,呼啸而过两辆救护车。
是她打了1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