嚼了舌根?”
他大剌剌地指向丹阳郡主和清河公主,“哪里来的长舌妇,这不是存心挑拨您和秦王府的关系。”
清河公主尚未说什么,丹阳郡主先炸毛了。
“她自己不长脑子,乱穿衣服,倒还怪起别人来了,你怎么不怪圣祖爷只许太后和皇后用九尾呢?”
崔翌哼了一声,转过了脸,嘴里还含糊道,“我又没指名道姓,郡主殿下这么激动作甚?”
“你——”
丹阳郡主气地脸都红了,这个小混蛋,和崔家明珠姐姐明明是同父同母,性子却截然不同。
一个贞静温和,一个嘴贱人更贱。
“好了!”
新城长公主揉着脑门,只觉着脑仁儿都疼地厉害。
“都闭嘴!愈发没个长进,本宫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。”
两人同时转过了头,生怕再看对方一眼又吵起来了。
崔翌牙尖嘴利,却也说的是实话,到了这个地步,新城长公主还哪里不清楚自己的宝贝儿女儿意欲何为。
恐怕是想着自己不喜欢谢令仪,才特特抓了她的把柄来告状。
至于谢令仪同她起了争执,也是添油加醋,无中生有。
清河公主适时地,十分温柔地解围,“崔翌公子误会了,秦王妃的仪服不妥之处,许多人都瞧出来了,只是不敢同她讲而已,并非我与丹阳郡主搬弄是非。”
“你且记着,本宫帮你是看在衍儿的面子上,并不为别的。”
新城长公主看了一眼木桩子似的谢令仪,再告诫了两句,“下去罢,谨言慎行,莫再给秦王府惹麻烦。”
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谢令仪柔声行礼,转身去了后殿换衣服。
伺候更衣的人已经等着了,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捧着霞色的华服,快步上前,对谢令仪解释道。
“这是给四妃备选的仪服,再赶制也来不及,长公主殿下的意思,是请王妃娘娘凑合着穿穿,倘若又不合身的地方,老奴改改便是。”
“好。”
谢令仪这次讲仪服抖开,仔细看了一遍,确保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没有问题,更衣罢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