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,满头大汗的模样。
郑萦先坐不住了,“人呢?!”
“令仪人呢,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?”
心腹踟蹰半刻,直到被谢敬元喝了一声,才视死如归地禀告,“秦王妃她,她不肯见属下。”
什么?!
谢敬元暴怒,“你没有说是我要见她?”
“属下……属下求了半日情,那守门的侍卫压根不去通禀,木头桩子一般。”
“……银子也不收,还将大人的名帖扔到了地上,有个侍卫说日落之后秦王殿下不见客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。”
好大的口气。
郑萦彻底傻眼了,谢令仪已经够狂了,未料到这秦王竟比她还要狂三分。
东宫和齐王见了谢敬元,尚还要给长宁侯府三分薄面,一个失宠的残废王爷,哪来的这般底气。
觑着谢敬元的脸色,齐氏一咬牙,继续火上浇油,“备车,我亲自去秦王府,就是拼着在门外跪一夜,我也要求见秦王妃。”
郑萦连忙劝她冷静。
“家里就劳烦母亲看着,儿子去去就回。”
谢敬元骨节攥地咯叭响,额头上的青筋条条暴起。
他到要看看,这个不孝女究竟敢不敢,将自己的身生父亲关在秦王府的大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