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眼光倒是不错,也难怪他一直拖着不肯立正妃。”
上次九纵山驯马,这次又为秦王分忧解难,也算是间接帮了他的忙,皇帝对谢令仪的印象十分不错。
虽说谢令仪的家世是薄弱了些,不过好在容貌绝佳,都说娶妻要娶贤,但若真要塞给秦王一个无盐女,那也太委屈秦王了。
“龟兹进贡的云霓锦,悉数赏给秦王妃罢。”
皇帝眯起眼睛,沉吟片刻,接着吩咐道,“刑部的王瑄,是她表亲,让王瑄即刻去秦王府,协助皇儿彻查此案。”
“再告知锦衣卫,秦王的意思,就是朕的意思。”
周全心尖一颤,忙低头应是。
皇帝走远了,谢莫婉才被人解下来,杏儿眼睛通红,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。
谢莫婉沙哑着嗓子,一脸倔强,“哭什么啊,你该为我高兴才是,今日起我就是才人了,正五品的才人,阖宫才九个。”
杏儿破涕为笑,哽咽着说道,“您说的是,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才人呢。”
……
崔翌净手焚香,将圣旨供进了祠堂。
与圣旨一道来的,还有一箱价值连城的云霓锦,龟兹王室都舍不得用的云霓锦,全搬进了秦王府。
萧衍冷着一张脸,照例对人爱搭不理,周全都有些习惯了。
他嘘寒问暖了半日,又堆起一副温和的笑,转头对谢令仪说道,“陛下还说了,殿下性子拗,又被宠坏了,平素还请您多担待些,您要是受了什么委屈,就只管进宫告状去。”
谢令仪无奈,只得替萧衍谢了恩。
“辛苦公公来一趟。”
谢令仪给周全封赏了银两,又亲自送他上了马车。
回来时,萧衍仍闲坐庭中,早开的海棠花纷纷扬扬地坠下,却片叶不沾他的身。
平素冷清的秦王府因为周全的到来,久违地喧嚣骚动,萧衍却如局外人一般,闲看落花,浑不在意。
“殿下,臣妾……”
谢令仪期期艾艾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因为她的一次无心之失,萧衍的命运,难道要就此改变吗。
陈不平叹口气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殿下!别管陛下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