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尽,届时也不会有人信你。”
毕竟她和徐妙芸,不仅没有利益纠葛,甚至都没有见过面。
知她不是危言耸听,谢莫婉攥紧了手里的瓷瓶。
新城长公主出降定国公,诞下了独女丹阳郡主,对她是视若珍宝,宠溺非常。且定国公又性子儒雅,对长公主言听计从,便纵容的丹阳郡主越发跋扈。
帝都出了名的难相处,出了名的得罪不起。
天色还早着,长公主府邸外的马车就络绎不绝。
谢令仪扶了春棋的手,进了大门,又被伺候着换了软轿。
春棋打量着四周的陈设,对谢令仪悄声说道,“这长公主殿下的府邸可比咱们侯府大多了,格局竟像是仿着皇宫的。”
谢令仪嗯了一声,“这曾是陛下的潜龙府邸,他登基后,就把这一坊之地都括了进来,悉数赏赐给了新城长公主。”
脚下踩的是青色的甬砖,刻着皇帝才能用的龙纹。
春棋有些替谢令仪紧张,“那长公主会不会为难您……”
毕竟近日帝都流言四起,谢令仪已经从受害者变成“并不无辜”,而杜璨之死也变成了“似有隐情”。
谢令仪心道,无所谓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为难了。
记的在前世的某次宫宴上,新城长公主当着皇帝的面扇了她一耳光,皇帝也没说什么,只是私下里叮嘱她,要她躲着些新城长公主。
怎么总是避不开这个人。
谢令仪再次理了理衣袖,褶子都快被她按没了。
她现在可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也没蛊惑皇帝,新城长公主总不至于再找她的麻烦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