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看了眼沫沫，这才转身离开。
出了医院，林天启开车前往城郊的废弃教堂。
一路上，他回想着那个神秘来电。
究竟是谁？为什么要约他见面？
教堂坐落在一片荒草地里，年久失修，显得阴森可怖。
墙壁上爬满了藤蔓，彩色玻璃碎了一地。
林天启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，警惕地走了进去。
“你来了。”
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教堂深处传来。
林天启循声望去，看见一个老者坐在最后一排长椅上。
老者穿着一身灰色长袍，皮肤苍白，眼窝深陷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——和林天启一样，带着金色。
“你是……”
林天启心中一震。
“我姓徐。”
老者说，“是徐家的长老。”
“徐家的人！”
林天启脸色一变，就要转身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
老者叫住他，“我不是来害你的。相反，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“帮我？”
林天启冷笑，“你们徐家差点害死我女儿！”
“那是徐光他们干的。”
老者叹息，“徐家现在已经变质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坐下吧，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老者指了指身边的长椅。
林天启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坐了下来。但保持着警惕。
“你知道千珏的来历吗？”
老者问。
林天启摇头。
“那是一件上古法器。”
老者说，“传说中，它能让人看破虚妄，洞察真相。”
“所以徐家一直在找它？”
“不止是徐家。”
老者说，“还有更大的势力。”
“什么势力？”
“一个古老的组织。”
老者说，“他们自称‘守夜人’。”
林天启皱眉：“守夜人？”
“对。他们一直在暗中掌控着很多事。”
老者说，“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