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态的兴奋和扭曲的快感。
挽联事件的耻辱，销售额被碾压的憋屈，在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宣泄。
“做得好，秦凯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那是激动，也是怨毒。
“这才只是开始。”
“质量问题，只是第一步。”
“我要让林辰，让他的新生优选，彻底身败名裂！”
“我要让他知道，跟我作对，会是什么下场！”
秦凯看着李婉莹眼中燃烧的复仇火焰，微笑着点点头，眼中却闪过一丝精明算计的光芒。
“放心吧，婉莹。”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后续。”
“接下来，会有更多的受害者站出来。”
“食品安全、虚假宣传……我们有的是牌可以打。”
“保证让林辰焦头烂额，应接不暇。”
李婉莹满意地靠回沙发里，端起面前的红酒杯，轻轻晃动着猩红的液体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精致却略显扭曲的脸上，显得有些诡异。
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林辰焦头烂额、新生优选摇摇欲坠的景象。
……
新生优选旗舰店门口。
风暴中心的林辰，对网络上掀起的惊涛骇浪，似乎恍若未闻。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还在声嘶力竭表演的男人，看着周围被煽动得群情激奋的人群。
他的脸上，没有任何愤怒，也没有任何慌乱。
只有一种如同寒冰般的冷静。
他知道对方抛出的棋子已经落定。
现在轮到他了。
林辰的目光，缓缓扫过人群，最终定格在那几个一直拿着手机拍摄的年轻人身上。
手指在口袋里轻轻按动了几下手机的侧键。
“你确定，你要的说法，就是这些？”
林辰再次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，让那个中年男人的叫嚣声，不由自主地低了几分。
男人强作镇定，梗着脖子道：“没错，少废话，答不答应！”
林辰的嘴角，终于，缓缓地，向上勾起了一抹极淡，却又极冷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