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。
嘴唇微微颤抖着，像是被冻僵了一般。
她完全没有料到，林辰竟然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，将矛头指向自己，打她个措手不及。
更让她心寒的是，当无数镜头如聚光灯般对准她时，身旁的秦凯，竟然悄无声息地低下了头，仿佛要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。
这一刻，李婉莹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。
孤零零地站在舞台中央，接受着所有人的审视和嘲笑。
林辰的坦荡和从容，像一面镜子，照出了她的慌乱和狼狈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李婉莹张了张嘴，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，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她想解释，想反驳，想为自己辩解，可话到嘴边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毕竟，那些恶意造谣、虚假宣传的事情，的确是她指使萤火旗下的员工做的。
只是，她本以为这些事情做得天衣无缝，绝不会被人发现。
却没想到，林辰竟然掌握了确凿的证据。
“李总，您倒是说句话啊！”
“对啊，大家都等着您解释呢！”
“难不成，林总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记者们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，纷纷举起话筒，追问着李婉莹。
一声声质问，像一把把尖刀，狠狠地刺在李婉莹的心上，让她痛不欲生。
看着李婉莹那副支支吾吾、窘迫不堪的样子，在场不少人发出了嘲讽的笑声。
这笑声，如同针扎，深深刺痛了李婉莹的心。
曾经，她也是这般高高在上，俯视着林辰，将他踩在脚下。
可如今，风水轮流转，她和林辰的位置，彻底颠倒了过来。
她成了那个被众人嘲笑、被对手碾压的失败者。
林辰，为什么？
为什么你就非要跟我作对？
一声怒吼，在李婉莹心底回荡，瞬间将她整个人点燃。
“我没什么好说的，你有证据，完全可以控告我！”
“不过，现在你的行为，根本就是无稽之谈，按照规矩，我是不是可以告你诽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