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有什么,礼多人不怪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……
背靠大树好乘凉啊。
虽然陈胜利这棵大树,他莫名其妙就靠上去了。
但维持关系,也要用心。
“拿着吧,”萧振东现在是越来越对陈胜利的胃口了,“你先把东西预备一下,等会儿,我就把这玩意儿给收拾出来。”
说罢,还不忘对萧振东解释一句。
“你婶子没干过这种粗活,杀鸡宰兔的事儿,还得是我来呢!”
提及此,陈胜利还得意。
“娶回家的媳妇,那得宠着,晓得不?”
“晓得晓得。”
陈胜利将兔子宰了,剁成块,周桃这才接过去,打算下锅翻炒。
二人蹲在屋檐下,晒着太阳聊着天。
莫名其妙的,陈胜利就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兵的青葱岁月。
听着陈胜利,从打仗扯到结婚,又从结婚扯到打仗,萧振东都已经心如止水了。
嗯,能理解。
他也老迈过,那时候,做梦都想找个小辈跟他唠唠嗑。
只是,人家不稀罕搭理自己这么个糟老头子。
便是看在他手里钱的份上,硬着头皮听了说点什么,那不耐烦的劲儿,也会从身上溢出来。
时间长了,萧振东自己也明白自己不招人待见。
他也就不做那个讨人嫌的货色了。
一个人,坐在窗前,看看外头的明媚耀眼太阳、树上郁郁葱葱的叶子,活蹦乱跳的鸟儿……
思及此,萧振东眼神恍惚,倒是听的更认真了。
说出口的三两句话,有可能就是一个人的半生。
不过,萧振东敢肯定,这辈子,他定然不会沦落到上辈子那个下场。
这辈子,他有妻有子,还有个和善的老丈母娘,以及一个死要面子,活受罪的别扭老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