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娘本来就在院子里,也把刘家柱的话听在了耳中,都不用她说就道:“你去吧,我帮你看好茵茵。”
顾拙有点不放心,刘大娘保证道:“你放心,我肯定不错眼地盯着茵茵。”
虽心里仍有不安,但顾拙也不敢将茵茵带到那种场合去,进屋拿了自己的医药箱就跟着刘家柱走了。
“什么情况,你跟我说说。”一边大步赶路,顾拙一边问道。
刘家柱喘着气道:“今天一早,巧玲被肚子里的孩子踢醒了,她睡不着就起来摸黑做早饭了,结果去院子里喂鸡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一跤,她当时没当回事,就觉得屁股有点疼,在原地坐了一会就爬起来了。吃早饭那会还好好的,结果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隔壁的牛娃从头顶的树上掉下来,她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,然后就开始肚子疼,下面还流了很多血。”
说到最后,他似乎想起了那场景,一个大老爷们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。
顾拙蹙眉,“摔了两次?摔到肚子了吗?”
“没,没摔到肚子,就屁股蹲。”刘家柱连忙道。
再多的刘家柱也说不出了,顾拙便没再问,一心埋头赶路。
谢家在村里的位置比较偏,刘家倒是不偏,但两家刚好一个在最西面,一个在偏东的位置,走路没个七八分钟是到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