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了那么一点点以至于前功尽弃。
张凡睁开双眼，天色已经蒙蒙亮了。
“看来在末法时代，我就算是拥有太衍决这种逆天功法，也依旧需要借助药材丹药才能顺利突破。”
思索着，张凡决定动身去一趟药材市场。
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打算带上赵芷晴，而是推开窗户纵身一跃，平稳从七八米高的二楼落在地上，避开赵家大院的保镖，独自一人赶往药材市场。
路上，张凡偶尔停下脚步。
从他出赵家开始，就有一人死死跟在他身后。
那人步伐轻盈气息内敛，可以称得上是跟踪的一把好手。
如果不是张凡作为修炼者，拥有神识这种超乎常理的技能存在，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。
“还是个练家子。”张凡轻轻一笑。
回想起昨晚晚宴，在脑海中思索跟踪这人是青龙会派来的，还是董汪两家。
张凡一路步行走进离郊区很近的城郊药材市场。
之所以来这里，是因为这里的药材，都是赶山人从深山里采摘出来的，不仅新鲜，而且有概率买到在中药店见不到的稀有药材。
整个城郊药材市场，就像是菜市场一般。
街道两边的赶山人用布把药材铺在地上叫卖，虽然天刚亮人不多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却也使得整个药材市场热闹非凡。
“新鲜采摘的肉灵芝咯！”
“刚出土的太岁肉，便宜卖了！”
“虎骨头，百年一见的虎骨头！”
“货真价实的老山参！”
药材的香味儿弥漫，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，闻着味就从张凡衣兜里探出了头来。
正是与张凡签订过灵契的小白狐。
她此刻正留着口水，死死盯着不远处摊位上的几朵肉灵芝：“好香啊，好想吃！”
张凡咧嘴一笑：“有什么想吃的直接说，难得出来一趟咱们要什么买什么，一次吃到饱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小白狐眼睛大亮，第一次感觉跟着张凡跟对人了。
赶忙用小爪指向一个个药摊：“太岁灵芝还有人参，我都想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