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奇特的赐福。
能杀人于无形之中。
眼前被血红色侵染。
邬央猛地睁开眼睛,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两个太阳。
嘎吱
艾哩从里面推开门,一低头就看见邬央刚从梦中惊醒的样子,她下意识缩了缩:“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吗?”
听到声音,邬央起身摆手:“不是不是,没有的事情。”
“刚才是我做噩梦了,然后突然惊醒了。”
城主一个刚成年的少年,就直接大杀四方,屠戮狐族所有,能不是噩梦吗?
当时他跟着邬皿去找沧渊时,沧渊浑身煞气不说,还全身都是血。
当然,那血不是他的。
都是他杀别人沾染上的。
可如果是一两个人,是不可能沾染全身的。
除非……杀了上百个。
想到此,邬央立马回神过来。
艾哩狐疑地看向他,“你真的是因为做噩梦吗?”
怎么看起来更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?
艾哩左右看了看,没发现昨晚上有什么可疑兽人出没的痕迹。
邬央挠挠头,岔开话题道:“你是不是饿了?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吧。”
“啊?你除了保护我,居然还会做吃的啊!”
艾哩一瞬间有点不可置信。
她阿父什么时候找到这么全能的保镖了?
莫不是给她安排的伴侣?
这样一想,艾哩瞬间觉得一切说得通了。
一瞬间,连带着看向邬央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
可邬央只觉得浑身一凉,再无其它。
另一边简时初听到开门声,一抬头发现是沧渊人模狗样的出现了。
她冷冷笑道:“看不出来啊,真是长本事了,居然连都我都敢关。”
说不气那是假的。
曾经还是被自己打压的少年,现如今却反过来,她成了他的阶下囚。
这叫她怎能不气?
想到这里,简时初便盘腿坐起,双手环胸,眼神愤愤看着沧渊。
当事人并没有多大反应,反而自顾自都上前,试图安抚她:“姐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