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
羊皮卷上,详细记录了萧景珩方才演示的擒拿格斗之术,每一招每一式,都配有精细的图解。
“这……这招式……”拓跋宏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竟比咱们北朔死士的招式还要狠辣!怪不得,怪不得能将乎延晨的肩胛骨震碎!”
他啧啧称奇,对萧景珩的重视又加深了几分。
第二日清晨,萧景珩早早便来到了俘虏营。
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,营帐内,污秽遍地,伤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呻吟不断。
萧景珩眉头紧锁,脸色阴沉。他转头看向图一,厉声质问。
“这就是你管理的俘虏营?如此肮脏不堪,简直与猪圈无异!”
图一满脸不解,嘟囔着:“这些俘虏,不过是些待宰的羔羊,何必对他们如此上心?”
“闭嘴!”萧景珩怒斥。
“从今日起,命人清理营帐,保持清洁。伤者,要及时医治。若再有这般情形,军法处置!”
图一虽不情愿,却不敢违抗萧景珩的命令,只得悻悻而去。
萧景珩走到一处草垛旁,只见乎延晨躺在上面,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,伤口已经化脓,正发着高烧,气息奄奄。
“放开我们!”俘虏们声嘶力竭地叫喊,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杀了萧景珩!为族长报仇!”有几个俘虏目眦欲裂,拼命挣扎,试图挣脱束缚。
萧景珩对这些威胁视若无睹,他缓缓蹲下身,深邃的目光落在乎延晨身上。
这人面色如纸,嘴唇干裂起皮,额头滚烫得惊人,伤口处脓血淋漓,散发着腐败的气息。
周围,数百名俘虏将他围得水泄不通,像是忠诚的卫士守护着他们的首领。
他们或坐或卧,身下是临时铺就的干草,虽然简陋,却也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凝聚力。
萧景珩剑眉微挑,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这群二部的俘虏,倒还真是忠心耿耿,只可惜,用错了地方。
他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笃定:“我可以救他。”
人群瞬间安静下来,数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萧景珩,有怀疑,有警惕,更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