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先是瞪一眼郑雁，才将目光移向杨松海。
“当然是我问大家，发现她最有嫌疑。”
听着冯玲这敷衍地回答，别说杨松海，连郑仑都觉得过分。
他有些气不过，看向冯玲追问：“那是有确凿的证据吗？”
冯玲见三人不是来了解情况，而是来质问她，不由得恼羞成怒。
她猛地站起来，瞪着郑仑，语气狠戾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难道我会随便冤枉人？”
冯玲早听说过，知道郑雁的这个大哥没什么本事，从心底里瞧不起他。
她语气变得比之前更加难听，目光也充满嫌弃，“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？”
“我已经跟郑雁说过，我是给她机会才让她把钱补上，这事我也不追究！”
“要是你们非要胡搅蛮缠，那明天上班我跟厂里汇报情况，把郑雁交给厂里处理！”
冯玲说的时候一直看着郑雁，像是料定她一定会害怕求饶。
郑仑十分生气。
他痛恨自身没有能力保护好妹妹，让人这么欺负她。
可，郑雁像是被吓到。
她一时慌神，想要开口：“科长，我……”
“冯科长别急，处理自然是要处理的，但要先问清楚！”
杨松海见郑雁又被吓到，赶紧制止她。
今天过来，他预想过郑雁会被吓得忘记他的交代。
杨松海及时开口，让郑雁也回过神来。
她想起，杨松海之前的叮嘱，在心里默默打气。
杨松海知道想让她主动开口，是需要一定勇气的，也没逼她。
他看出郑雁很畏惧冯玲，想到必须给冯玲一个下马威。
“冯科长，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，总不能你说怀疑就怀疑。”
“这没有证据，哪怕闹到厂领导都是没用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