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杨松海一定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。
这样定能让杨松海上钩，给他一个教训！
杨松海摆摆手，没在意地离开。
他按照地址找到方辉，说明来意。
“收据？”方辉愣了愣，明显有些没懂。
他没有辩解，而是细细琢磨。
方辉当然没有忘记写好收据，但面前这人非说是霍阳让他来的。
很快，方辉想起昨天两人料到的事，“对对对，怪我给忘了，稍等！”
方辉觉得霍阳还真是谨慎，竟用这样的借口把人叫来。
但，这样显得十分合理又自然。
当他写完，递给杨松海。
方辉没打算主动提，他还是比较谨慎的，打算先看看他的反应。
如果是，拿走的话，那可能是他误会。
若还留下没走，那八成是他猜想的那样。
果然。
当杨松海接过后，看一眼才收进口袋。
但，杨松海没有离开，而是坐下跟方辉闲聊起来，“方队长，你是一直给药厂供货吗？”
见杨松海这样说，方辉也确定他的猜想。
他给杨松海倒一杯茶，也坐过去，“小同 志，你是药厂新来的吧？”
见他误会，杨松海也没有解释。
但，他没有顺着方辉的话接下去，而是又拉回他问出的话题上。
“方队长这次送的药材真是好，还有些四五年的铁皮石斛。”
“你们种石斛应该有很久时间吧？”
被人夸赞总是能令人心情愉悦，方辉也是一样。
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，看向杨松海语气变得更加随和。
“小同 志有眼光，我们是跟药厂合作合作，只要有品质的都送出去了。”
“那你们手里还有剩下的吗？不多也没事！”杨松海忍不住问道，语气有些迫切。
他来不光是帮霍阳跑一趟，更重要的是能卖点种苗回去！
听见杨松海的话后，方辉笑了笑。
“小同 志这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