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
“不远的！”
杨松海本想回招待所，但看见白天蕾独自一人，只好答应。
“送佛送到西！走吧！”
杨松海说着往前走，白天蕾跟上。
两人漫步在深夜的街道上，周围出奇的安静。
杨松海觉得无聊，随口问她：“你这么晚出来，是看星星还是看月亮？”
白天蕾觉得他很幽默，不禁笑着摇头，“都不是！”
“我是想看看县城自由市场的情况。”
杨松海一听停下脚步，惊讶地看过去。
“你要揭发？”
若是这样，杨松海岂不是给他找麻烦？
他救的人居然要断他未来的销售渠道！
虽然这会儿不是，但那被杨松海视为一条可行的渠道啊。
见杨松海有些激动，白天蕾摇头，“不是，我只是想了解一下。”
杨松海松一口气。
他担心自由市场不光是因为他，更因为它是不少人谋生的方式。
白天蕾不知道他的想法，继续说：“其实我觉得有需求才会存在。”
“我很想调查一下现实情况，希望能呼吁一下早日让自由市场合规化！”
“合规化！”杨松海十分惊讶，看向白天蕾的眼神都变得很不一样。
他没想到这话居然从一个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。
白天蕾看着不像是饱受生活疾苦的人，却能体察民生诉求，实属难得！
甚至，杨松海觉得她想法很超前，不由得让他想起上一世的事。
他记得，上一世燕京日报曾经刊登过一篇文章，说出百姓的心声。
也由此，让社会对自由市场问题的正视！
“难道……”杨松海想着，不由得看向白天蕾。
白天蕾看着他错愕的表情，有些不解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不对！”
她表情有些失落，低头皱眉，“我们主编也提醒我，不要做这样的事……”
杨松海心里微微受到触动，心绪有些激动。
上一世，他也做过许多不被人接受，最后却证明可行的事。
他能理解那种不被认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