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心让他压着声音为狗狗抗议。
傅云霁挑眉，未语。
充分展现了资本家的良心是钢铁铸就的。
“傅总，我最近学个新词叫攻击型舔狗。”
他家傅总绝对是！
傅云霁不懂，但字面意思他懂。
他收拾着桌上药箱，“我也学了个新词，叫优化，贺秘书想被优化下吗？”
贺记川，“……”
他立刻做了个封嘴的动作，“傅总，我家里出点事儿就不一起吃饭了。”
傅云霁不置可否点了下头，贺记川转身时，男人瞥见卫生间门口蔫头耷脑的肉包，问道。
“汪汪队立倒功是什么？”
贺记川愣了下，有点忍俊不禁的回头。
“是汪汪队立大功！动画片，去年您飞曼彻斯特首航。巡航时跟您合影的那个绝症小男孩当时看的就是汪汪队，里头有个叫天天的狗也是金毛寻回犬。”
傅云霁记得那次。
小男孩得绝症，和妈妈一起去找打工的爸爸。小孩梦想是做机长，孩子妈妈希望他能跟孩子合张影给还孩子鼓励，巡航时他去了客舱，还陪着看了一分钟动画片。
傅云霁打了个响指，肉包被吸引，哒哒哒跑回男人脚边儿。
男人揉了揉肉包大脑袋，“肉包是汪汪队立大功。”
肉包疯狂摇尾巴，深以为然。
卫生间。
云青璃见电话是安娜打来的便接通了，她是云舟科技公关部现在的总监，以前云青璃的下属。
然而，那边响起的是沈寒舟的声音。
“是我，你在哪里？”
云青璃拒接沈寒舟电话，时不时就有陌生号码打来，这两天她连陌生号都不接了，沈寒舟竟借员工手机打过来。
“别挂！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？”
沈寒舟的嗓音充满了真诚的请求和无奈，甚至是云青璃从未听过的温软。
可云青璃早便对他没了任何期待，她冷淡道。
“如果你是想跟我谈离婚事宜，我们可以见面。如果不是，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沈寒舟略急促的呼吸声传过来，男人嗓音低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