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渊对其行了一礼,“无为道长安好。”
“这位小友不必多礼,贫道与你父亲也算有过一面之缘,当日谈经论道的场景至今让贫道记忆犹新。
既然你的人能遇到我,说明你和贫道之间自有一番缘法,解毒一事贫道会尽力而为。”
“多谢道长,只是…有些内情,恐怕要委屈道长不能示于人前。”
“小友不必多虑,贫道走这一趟只为全了你我之间的缘法,其他都不重要。”
送走无为道长,沈知渊这才拿出那个竹筒,抽出里面的信筏,只是上面的字却让他震惊当场。
懿安宫
头插木簪,一身着月白长袍的妇人安静的跪在佛像前,其神情悲悯,口中更是念念有词。
崔女官行到殿内,安静的守在一旁,不敢打扰。
直到日落西沉,妇人才扶着崔女官的手缓缓起身。
“可送到了?”
“回娘娘的话,送到了。”
“嗯,乏了,扶我去歇歇吧。”
二人走进内室,崔女官放下层层帘幔,这才露出满脸的心疼。
“陛下这是着了魔不成?怎可这样惩罚娘娘,您可是大梁皇后…”
“他霸了意姐姐。”
崔女官握着裤腿的手止不住的发颤,看着腥红着眼的娘娘声音都发着抖,“意…太…太子妃娘娘?”
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崔女官俯身跪在地上请罪,“娘娘恕罪,奴婢魔怔了,言语有失该罚。”
“呵—”江静姝冷冷一笑,“嬷嬷也觉得荒唐是不是?谁能想到被臣工们歌颂的明君会是个杀兄霸妻的禽兽。”
崔女官再顾不得规矩,起身捂住娘娘的嘴,“小姐,奴婢求您不要再说了,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,如今那个人大权在握、独揽朝纲,咱们又能如何呢?
您没有子嗣傍身,江家也都是些无能之辈,您要保全自身才是。
更何况…更何况或许是您看错了呢。”
江静姝想到了幼时,意姐姐经常带着自己去见昭明哥,两个人牵着自己的手偷偷逛遍了大街小巷。
因为自己贪玩和二人走散,吓的昭明哥动用了御安司。
为此昭明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