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后先去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小崽子,回自己屋,才看到李顽的转账,皱皱眉,问他:“425元?什么意思?你弄坏的,想赖账?”
后面李顽就没再回了。
不是他没看到,他看到了,可故意吊着她。
她都玩他一晚上了,心理上的各种拉扯吊打。
他一个人站在浴室,看着眼前刚被他洗完后挂晒衣架上的那条丝袜,恍惚的发了会儿呆。
第二天早上,丝袜就干了。
李顽洗漱完,顺手把丝袜拿了下来,转身走到窗前的阳光底下,他点了根烟,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昨晚这条从霍满月腿上被扒下来的丝袜。
烟雾袅袅。
别有一番滋味。
……
尽管昨天和李顽又干了一仗,但霍满月这一觉竟睡得出奇的好,一夜无梦,去公司上班时走路都劲儿劲儿的,旁边有经过她的同事都忍不住回头看她。
大老王在电梯口看见她时也问:“霍工,你今天这脸色这么好?”
没等大老王开黄腔调侃她,她伸手掖了掖耳边的头发,说:“昨晚和你主子见了个面,聊了下儿子姓名权的问题,过几天李延要改叫霍延了,王总,以后再给我儿子送礼物写卡片时,记得别写错了!”
说完就按下了电梯。
大老王眼睁睁看着门就在他眼前缓缓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