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他?”
长这么大,李顽没有过几次不知所措的时候,要说隔最近的,也就是眼睁睁看着霍满月不选他,而是选了司衍。
他介意,就是特别介意!
他受不了就这么在雄性竞争间鼻青脸肿的落败,姿态狼狈,快被掏空了还得强撑着。
不光是面子问题,还有种这辈子最好的玩伴丢下他,跑去跟别人做了搭子的不甘心,白天晚上,都再也轮不到他。
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爱谁不好,偏要去爱一片霜花。
司衍总肉麻兮兮的喊霍满月“月亮”,李顽可喊不出。
他从来不觉得她是什么高洁不可碰触的天上月,反倒觉得她更像霜。
在太阳升起前他不知疲倦的和霜花远远近近的玩耍,一旦破晓,太阳东升,霜花就在他手心融化了。
就差没抓着她直接问,是不是真和司衍鬼混了。
直接问了恐怕也不会得到他想要的好答案,首先他现在没有名正言顺的立场,这就很尴尬了。
他都能想象出,霍满月肯定会磕巴都不打的反呛他:“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,离婚夫妻,我和谁怎么样与你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