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夹着烟,一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,坐他腿上。
忽生忽死,浑浊催生蠢蠢欲动的生命力,枯荣本就一体两面。
两人的温度还留有撒欢儿过后的余温,李顽似笑非笑瞧着霍满月饕足过后的媚样儿,想骂她一句“骚”,却反而吻了上去。
她唇边的烟刚吐出去,就迎面被他的吻堵上,整个一无缝衔接。
“你怎么又碰上钟炎了,在香港,你又去玩了?”
“我单身,你少管!”
李顽在她唇上又亲了下,可心里不痛快:“你就算玩,能不能别找个那么没种的,再和那鸭纠缠,我替你丢人!”
这不光是气话,他潜意识里总觉得前妻的品味还和他息息相关,和他结过婚的女人,就算要出去玩也不能什么猫猫狗狗都往床上带吧。
如果烂桃花也分三六九等的话,那钟炎就排在末尾的最末尾。
除了鸭鸭这个职业让他看不起,人也没种,他想了想又加强语气:“真不行,姓钟的配不上你!”
可对于他的“好心提醒”,霍满月却完全不买账,她轻佻的将烟圈朝他脸上又吐了一口:“他配不上,你配?”
“和你上床的,还真就我行,所以我上了。”
“那可不是,行的人多了,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?”李顽就怕她说出什么质疑他能力的话,单手掐着她腰,意思是要她想好了再说。
霍满月今天没力气了,不想给自己惹祸,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夸他厉害。
她勾了勾唇朝他微笑:“你很好,但除了你总有更好的,床上事,只要肯探索,永无止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