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有这个必要吗？
……
霍满月站在那里，再一次感受到来自霍斯湘的目光讨伐。
毕竟是亲姐妹，即使霍斯湘没说破，霍满月也能从她的神情里猜到一二。
这事要说出来没人信，但她是真没把柳庭芳当成过情敌，在霍满月的定义里，两男争一女或者两女争一男，那种才叫情敌。
她没争，就不算。
她现在对李顽早没有那种想过日子的念想了，他来不来去不去，她真的不在意。
离婚后对李顽多数都是游戏心态，都行，都可以，都随便。
一起睡觉是因为她也有这个需要，李顽长在她的审美，熟人好办事，而且欲望这个东西就像人要吃饭一样，她特别喜欢吃哪样菜，就一直吃，反复吃，是为了饱腹和味道的鲜美，纯属个人的兴趣爱好，不能因为她太喜欢吃某样食物就骂她吃货脑吧。
但柳庭芳不同，她太认真了。
小女孩的第一次动心，看不破李顽披着衣冠禽兽外衣的老油条本质，她唯一犯的错就是把李顽当个人。
有些话霍满月不好跟柳庭芳挑明，有些男的就是这样，精英阶层仪表堂堂的外表会给人一种非常精致有教养的假象。
他们看起来事业成功潇洒不羁，又到了三十开外的年纪，举手投足就给人一种成熟可靠的假象，年轻小女孩非常容易被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