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给他这个面子了，没等李顽说话，她抬脚就把他从车里踹了出去。
应序淮离职后，新找了个能办实事的助理，二十来岁的小年轻，但是很机灵，懂得看脸色，人也勤快。
小张接到李顽电话，一个小时赶到健身房停车场帮他把车开走，又用半个小时开到了霍满月小区楼下。
此时李顽正坐在楼门口的花坛前，抽了快半包烟。
小张还以为老板等急了，下车的时候差点被绊到，来到老板面前说：“不好意思李总，我……”
李顽只是摆摆手，扶着膝盖站起来说：“走吧，送我去附近的酒吧，喝点儿。”
这晚小张陪着李顽喝到半夜，就他们俩，小张刚上班没多久，和李顽也不熟，但还是得这么诚惶诚恐的陪着。
好在后来喝了几杯，他也微醺了，两个男人，上下级关系，竟然有点敞开心扉的意思，从一开始干喝，到后来真聊了起来。
比如李顽问小张，有没有女朋友，小张说，有，李顽又问，爱他女朋友吗，小张点头如捣蒜，哪怕喝了酒也不敢乱说话，好像唯恐被他女朋友听见，他说：“肯定爱啊，跟国家领导人保证！”
李顽就哈哈大笑，然后晃了晃酒杯，又说：“如果你女朋友自身有原生家庭带来的性格问题，你也有，你们都觉得克服不了，像两只刺猬，靠一起就会扎了对方，不在一起又想，你还会想和这个人继续纠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