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学会了他们的语言,了解了事情的经过。有一天,我想办法逃了出去,然后去我父亲的营帐里收集证据,准备再回到圣教国去质问那些决策者,很愚蠢对吧?我的性格似乎向来如此。后来我被那个加尔文抓住了,他也是受圣教国致使的,他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当时都没想明白,在他动手杀我的时候,我又一次被首领阿坤基救走了。”
弗拉兹没有说话,等着布莉兹塔的故事继续讲下去。
她叹了一口气,又接着说道:“我主动要求学习剑术,打算成为一个战士,然后希望能手刃加尔文为父亲报仇,尽管周围人不看好我,当时我已经19岁了,已经错过最好的时段了,可是我的运气很好,我获得了一些帮助,自己也在不断地变得更厉害吧。”
“那么你成功了吗?你杀死加尔文了吗?”
布莉兹塔摇摇头。
“我的作用收效甚微,虽然争取到了一些权益,但最后血冠山脉还是个圣教国和谈了,他们签下了很多协议和条约,这片地区沦为了圣教国的附属国,而且每年还要加大力度开采血岩矿脉。”
弗拉兹又问道:“那么后来呢?”
布莉兹塔黯然的说道:“我很自责,觉得自己不够强,然后开始流浪,之后我一步步变强,可是我也明白了,身体上的强弱,武技上的进步,也不能改变所有的事情。”
布莉兹塔还在感慨的时候,弗拉兹掰着手指头计算着,四十三年前布莉兹塔才十八九岁,也就是说布莉兹塔的实际年龄是六十多了,而她现在的样子不过二十多点,恐怕就是在离开血冠山不久后,就因为某种原因让外貌和年龄永远定格了,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半神,是不是就达到永生了,反正真神应该是不死不灭的吧。
弗拉兹这个时候问道:“达克奈曼的病是怎么回事?我注意到了,这里很多人和他一样,都有着相同的症状。”
达克这个时候也是缓缓的穿过铁索桥,走到了两人身边。
达克奈曼自己亲自过来解答起来。
“这种病……过去很少有人得,咳咳……山上的血岩,本来是自然裸露出来,然后被人们带回来……咳……加工或者交易,战败之后,圣教国要求我们每年开采,用器具敲打这些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