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群众纷纷指责自己的马车车夫,便不耐烦的小声呢喃了一句。
“一群刁民。”
声音不大,但是大部分人都听到了。
宝莉婶婶这个时候最先发怒,说道: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个什么玩意?你指使你们家的车夫撞了人,你还有理了?”
那年轻人整了整衣服,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:“哼,一群臭穷鬼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”
面对年轻人那惺惺作态,越来越多人开始将骂战转移到那年轻人身上。
那年轻人眉毛一挑,便开始自我介绍起来。
“我的名字是舒尔玛,是旧城区新晋税收官,我的父亲则是舒以诺,你们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?”
一听到这个名字,围观的群众便立刻选择性沉默,小声咒骂然后四散走开。
法莱恩将还没有完全治好的男孩扶起,也选择忍让将路让开,男孩吃痛地站起身,带着怒意和恐惧看着马车车夫以及面目可憎的年轻人,可是男孩的家长也只好将孩子的头扭回自己,试图赶快躲过这个如瘟神一样的名字。
见到众人都走开,叫做舒尔玛的富家子弟自言自语说道:“哼,一群马上就要滚出这条街的家伙,也真是有兴致对着我吠。”
宝莉婶婶鼻孔出气,哼了一声,也不再搭理这个人,见到弗拉兹来到众人跟前,也就拉着弗拉兹的手回到店里。
啪嗒。
店门一关,也就不管外面实况了。
弗拉兹好奇的询问着那纨绔子弟究竟是什么来历。
法莱恩这个时候也走进了宝莉婶婶的店里。
宝莉婶婶说道:“你一个异乡人不知道也是难免的,圣教国最初就是一个矿山小镇,这个你有没有听说过?”
弗拉兹点点头。
“有说过,据说是一个矿工受到了神灵的感召,甚至最后矿山镇的资本土豪都妥协了,全力支持发展教众。”
法莱恩老爷子的接连施法治疗,让他也有一些疲惫,他招呼宝莉婶婶给他弄点喝的,宝莉便一边继续聊着,一边取来了一缸牛奶。
“死老头,那小孩怎么样了?”
“没伤到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