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才会慌不择言,还请您见谅。”
男人锐利的眼眸微眯,冷笑一声:“姜大人,没记错的话,姜冉是贵府的嫡大小姐吧,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人污蔑时无动于衷,却急着为府里的姨娘辩解,本座今日真是长见识了。”
闻言,伫立一旁的姜国儒只觉得背脊窜过一阵寒意,心里忐忑不已:“国师大人,您说笑了,下官只是……”
未等他说完,沧溟一个眼风扫过去:“本座亲眼所见,怎么,你还要狡辩?”
沧溟此前替国出征万里,杀敌万千,他的目光如刀,为冷峻的面庞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,使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,不言不语,也能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姜国儒原本就被沧溟那锐利的目光惊得如寒蝉一般几乎不敢动弹,原本绞尽脑汁想为自己辩解一番,现如今更是被对方的话噎得脸色一僵,额角隐隐渗出一层冷汗。
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讪讪道:“国师大人教训的是,是下官失言了。”
夏姨娘垂下眼帘,眼中闪过一丝阴翳,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几分可怜:“还望国师大人原谅,都是妾身一时糊涂,不该胡乱猜疑。冉儿,姨娘方才的话,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姜冉气定神闲地站定,笑了笑:“姨娘言重了,不过如果真想查清楚姜月的死因,与其在这互相猜疑,不如静侯官府的通告,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通通告知,也有利于推进案情的进展。”
沧溟淡淡点头,目光却依旧冷峻:“姜大人,姜月的死因尚未查明,在真相查明之前,还望府上诸位莫要妄加揣测。”
他回头望了姜冉一眼,补充道:“还有,姜冉在学堂里以身涉险,揭露姜月暗藏凶器的事情,避免了其他学子日后被器物所伤的可能,并在本座受伤期间费心照料,实属难得,如若再让本座发现尔等故意刁难她,本座绝不轻饶!”
陆氏握紧了姜冉的手,心中只恨自己不得君心,还好在今天这种场合有人替她为姜冉做主。
姜冉站在沧溟身后,心中涌起一股暖意。她原先让沧溟陪自己回府,确实是想借对方权势震慑府里人,好让自己有几天安生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