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帕子怎么解释?”
温清柔瞅了温若初一眼,银牙咬得直响,面上血色退个干净,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,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闭了闭眼睛。
“是……是女儿倾慕瑞王殿下,捡了瑞王的帕子仔细藏着,和瑞王殿下没有关系。”
温承德指着温清柔,手指气得直哆嗦,半天说不出话,白姨娘跪地扑到他脚边。
“侯爷,柔儿也是一时糊涂啊……柔儿只是羡慕她姐姐……”
温承德一把推开白姨娘,“你当娘的怎么管教子女的,啊?”
温若初在一边抹眼泪着看好戏。
火炉里的炭火被风吹得明明灭灭,冯文追问,“那后来呢?”
温若初耸了耸肩膀,“后来温清柔被关祠堂反省,我回来了。”
“多少年了,这口窝囊气终于出了。”冯文唏嘘一阵,揉了揉眼睛。
秋菊试探性地问:“二小姐真的也爱慕瑞王殿下?”
“她爱不爱慕是她的事,我以后和凌玄澈没半文钱关系。”
温若初绘声绘色说完听雪苑的事,仔细回想温清柔,还真是情深义重啊,为了凌玄澈真豁得出去。
温承德把温清柔关了起来,还下令底下的人不能把这事张扬出去。
看来还得寻别的法子,把温清柔和凌玄澈的奸情坐实了,省得凌玄澈总来烦她。
一时间楞了神,直到沈惊澜叫她,温若初才回神。
“郡主,羊肉烤好了,吃啊。”沈惊澜递给温若初一块羊肉。
温若初刚要伸手接过来,掌心碰到羊肉,钻心的疼。
“啊!我的手,骨头都快断了。”
她这边还没哭完,又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,“啊!”怒视沈惊澜,“你干嘛呢?”
沈惊澜捏着她的手掌,用力在红肿的地方按了按,神色认真地诊断。
“郡主的骨头没断。”
温若初:“我¥……”
“大哥,我说的骨头断了是形容我的手很疼,是形容词。”
沈惊澜眼巴巴地看着她,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关心郡主的伤。”
“算了算了,吃肉要紧,烤老了